烟草味儿

吴邪指尖缭绕的淡淡烟草味儿。瓶邪不拆不逆

【瓶邪】《关于感冒》(甜的)

一个小小的短篇:

雨村的雨下了三天,如同那日西藏的雨。送葬的唢呐声渐渐远去。张起灵蜷缩在床上,湿冷的空气包围着全身。他好像遗忘了什么,又好像想起了什么。


光线逐渐昏暗下来,他听见自己微弱的心跳声,听见自己轻微的呼吸声。他闭上眼睛,开始放空自己。


“小哥。”他听见有人在喊自己,回过头去。风雪糊满了护目镜,凛冽地拍打在脸上,生疼。


一个青年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,他看见那人的嘴一张一合,好像在说着什么。他忽然发现自己又听不见了。


张起灵又转过身去,继续迎着风雪向前。


“小哥。”他又听到那个声音从身后传来。再转身时场景变成了幽深的墓道,有人在黑暗中举着冷光棒走来,指尖是跳动的萤火。张起灵向他走过去,穿过了他的身体。张起灵有些发愣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。再抬头,周围又换了,变成了人来人往的西湖。


每个人都路过他的身边,有人穿透他的身体,张起灵在人群中寻找,好像少了点什么,是什么,为何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。


很重要,他抬起手捏紧胸口的衣衫,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,为什么要忘记。


“小哥,小哥。”是谁,究竟谁在身后叫他,转过身去什么都没有。行人不见了,西湖不见了,眼前只剩下浓浓的白雾,遮盖了前方,就像他空白的大脑,什么也看不见。


“小哥!”张起灵猛地睁开眼睛,吴邪一脸愤怒注视着他,“我不是说要吃药的吗!你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?”


吴邪说着擦擦头上的雨水,把刚买回来的药放下桌子上,坐在床边摸了摸张起灵的额头,很烫。


吴邪彻底愤怒了,刚想开口,张起灵就从枕头上翻了个身转过来,一把抱住吴邪的腰。


吴邪道嘴边的话全憋了回去,两只手停在空中道:“小哥,我身上凉。”


没想到张起灵完全在没听,搂的死紧,还把头埋在他肚子上蹭了两下。


吴邪被蹭得老脸一红,心道这发烧的瓶子怎么还有点可爱。他把手放下,盯着张起灵头顶的发旋,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。


噩梦已经被遗忘的差不多,零星的片段也在脑海里渐渐消融。张起灵埋在吴邪怀里睡了过去。吴邪本想让他吃完药再睡,可一想小哥觉本来就浅,就没有动,将被子拽过来给他盖严实。有一下没一下轻拂着张起灵后背。


吴邪盯着张起灵毫无防备的睡颜,和难得因生病引起的有些红的脸颊,嘴角不禁扯起弧度。


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,不知多久才会停,但室内的温度在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中,已经逐渐变得温暖起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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